路饮清茗

也许是个月更狗吧。

【黑花】受伤

短小,一发完。

  “操!”看着面前被堵住的路,家教良好的解雨臣忍不住爆了句粗口。附近急乱的脚步声提示着他们身处险境,敌众我寡,又受了伤,更打不过了。真他妈屋漏偏逢连夜雨。


  “哐锵。”一声不轻的声响,解雨臣转头一看,黑瞎子已经借着旁边一辆破旧的自行车翻上了墙。墙内是一棵梧桐树,长了一半出墙,浓厚的树冠正好将黑瞎子挡住,让他不至于因为在高墙上太过显眼而被发现踪迹。


  “上来!”黑瞎子跪蹲在墙上,留意了一下四周确定未被发现后,朝解雨臣伸出一只手轻声呼道。


  解雨臣也不磨蹭,三两步踏上车鞍用力往上一跃,同时伸出右手握住黑瞎子伸出来的手翻上了墙。毕竟是练过的,倒也没有搞出多大动静便翻了上去,只是多少扯到了身上的伤口,差点没把人疼死。解雨臣身形不稳险些摔回去,幸亏黑瞎子眼疾手快扶了一把。


  不经思考,两人便顺着树干下到了院子里。


  这一带是一片废弃的四合院,不知道是给谁包了下来,很久没人住了,但也没有被国家征收回去,搞不好还可能是解家的产业。


  解雨臣和黑瞎子将这院子大略查看了一下,虽然荒废了很久,但门窗什么的都还挺结实。门外有人经过,那扇陈厚的大门被粗暴地推了几下,两人屏着呼吸不敢动,直到脚步声渐远才轻轻松了口气,纵是如此,两人也不敢发出什么声音。


  院子大概在六七十年代荒废的,原先住在这里的人家应该是搬迁走的,没留下什么东西。院子里倒是有口井,解雨臣和黑瞎子经过激烈的战斗体力否有些不足,身上的伤口也没处理过,如果能弄到水肯定好,但又不太敢动,一来这里荒废了这么久,水质不知道变成什么样了;二来打水动静太大,让外面的人发现他们藏身于此就麻烦了,他们两个现在手里没有枪,受了伤体力又跟不上,被发现就是死路一条,在这里躲着说不定还能耗到解家或吴邪几个的救援。


  解雨臣左肩上中了一弹,身上也有不少刀伤打伤,逃跑的时候强撑了这么久,此时终于得以放松,暂时的安全让他有了空儿去注意身上的伤口。他靠着水井坐了下来,脸色有些苍白,眉头微皱却没出声。


  黑瞎子看了一眼解雨臣,轻吸着气抬脚走向满是杂草的庭院,蹲在一堆杂草中间寻找着什么。他没中弹,但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。身上很多伤口,黑色的夹克已经破得不成样子了,背部有一条很大的伤口,血还没止住,动作一大隐约便流出来一点儿。


  黑瞎子拔了一把草回到解雨臣身边时,解雨臣正拿着自己的蝴蝶刀试图将肩上的子弹挖出来。


  “我来吧。”黑瞎子从解雨臣手中夺过刀,解雨臣没反对,反正他现在没什么力气,有人帮忙能少受点儿苦。


  “花儿爷,”黑瞎子用蝴蝶刀在解雨臣的伤口处比划了几下,忽然凑近解雨臣,压低声线在他耳边说了句:“你亲我一下,我就考虑下手轻点。”


  解雨臣被他这么一出搞得心乱了乱,刚想伸手把他的头拍开,肩上一阵刺痛传来,黑瞎子已经将那枚并没有多深的子弹挑了出来。解雨臣咬了咬牙,巨大的疼痛还是让他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。


  将子弹挑出后,黑瞎子抓起一把刚才拔过来的草药放到口中嚼烂,又吐出来给解雨臣的伤口敷上。把自己的夹克脱下来撕了几块布条给解雨臣简单包扎了一下,然后看着解雨臣生无可恋的表情,忍不住笑了笑,“很疼?”


  解雨臣翻了个白眼,没有回话。


  简单处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伤口后,黑瞎子也靠着井在解雨臣身边坐了下来,高大的梧桐树挡住了阳光,两个人靠在井边都没有说话,安静无比的古宅里,只有蝉声阵阵。


  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左右,解雨臣开始发起了烧,可能是伤口发炎了。


  解雨臣半躺在黑瞎子怀里,黑瞎子抱着他,手一遍遍地覆上他额头试探体温,不知道外面那群人还在不在,他不敢贸然带着解雨臣出去,况且他也没什么力气了。


  “我渴了。”解雨臣舔了舔干裂的嘴唇,虚弱道。他的意识很模糊,随时可能晕过去。


  黑瞎子的手指在解雨臣的唇瓣划了划,哑声安慰道:“再忍忍。”


  “小邪能找到我们吗?”


  “当然能,那可是我教出来的徒弟。”


  “关你屁事,要说也是我小邪哥哥天生聪明。”


  “他已经是我带的最差的一届了。”


  “瞎子。”


  “嗯。”


  解雨臣叫完那声瞎子就没有说话了,黑瞎子看着昏睡过去的解雨臣,低头在他额间吻了一下。

  又过了半小时。


  “小花——师父——”“解当家——”


  黑瞎子正在用草药擦拭解雨臣的额头和嘴唇,隐约间听到了有人在呼喊。声音是在北边传来的,并且越来越清晰。


  有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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